結果發售後是個happy end,只是後期劇情節奏有點問題。 同時聯繫神海4發售後,Bruce neildruckmann Straley就宣佈休息一年的情況,很像瘋狂加班幫別人擦屁股後累垮的樣子。 我們這些gamerbro和這些有着先鋒自覺的開發者們之間出現了對立,這種感覺就像是與你共同生活幾十年的伴侶有一天拿起手槍打開保險對着你紅着眼睛說ta恨你一樣震撼。
- 後來在頑皮狗工作時期他看到了《人類之子》這部電影(Bazooka!),於是tlou的故事基本成型。
- 我希望他們作爲一個有追求的遊戲媒體,儘快開始進一步追蹤tlou2事件背後,已經降臨到整個遊戲界的新危機的前兆。
- 這條2018年6月的推文回應的是對Neil當時所說的Agenda在玩家羣體中引發的負面反應,發文者是當時在頑皮狗任職的某位開發者,它讓2020年6月的我陷入了某種恐慌。
- 訪談裏聊到敘事時,代表影視編劇的Dan Trachtenberg那一邊慣用遊戲來舉例,反倒是Neil的例子都來自於影視作品。
- 遊戲也許已經不再只是亞文化圈子了,在這個信息化社會,遊戲與主流文化合流的趨勢已經越來越無法阻擋,而這偏偏又是全球主流文化走向盲動,封閉和自我否定的倒退年代。
- 所以我打心眼裏不相信tlou2的劇本是爲了性別/身份政治教化(更不是某些神祕深刻的猶太陰謀論)服務的,它就是缺乏深度,缺乏同理心和缺乏努力的平庸。
- 同時聯繫神海4發售後,Bruce Straley就宣佈休息一年的情況,很像瘋狂加班幫別人擦屁股後累垮的樣子。
- 哪怕有某些知名不具的大廠在拼命加速,遊戲界相較於主流文化也仍然閃耀着一點點黃金時代的餘暉和自信。
所以十分奇妙的,我覺得龍馬那一通海吹並不是毫無依據,tlou2在大綱災難性失敗的前提下仍然有敘事上的閃光之處,值得稱讚和學習的並不是所敘之事而是敘述的手法,以及不能不承認的,手法的開創性。 neildruckmann 整個劇本充斥着人物塑造矛盾和崩塌的三觀,我知道很多人會說,遊戲的gameplay部分很不錯,我認可。 兩次自己精心設計的劇情被自己上司大改的面目全非,Neil心裏肯定有氣,把上司逼走後自然就要遵循自己原來的意思大幹一番,完全不顧上司已經做出來的一代作品,只是延續自己原來一代的思路做二代。 我看到有真實ftm的老哥表達對Lev這個跨性別角色的失望,因爲being trans基本就是這個人物的全部深度,除此之外他幾乎只是一個扁平的路人,在劇本中沒有任何自己的獨特性。 總而言之,對於我這個老粉而言,這代TLOU2算是災難級的。
neildruckmann: 劉黎兒觀點》新年去日本玩 什麼時候換錢?是否再升息?日圓還會貶?
在我找到其實tlou其實是Bruce的點子,上面這些都是Neil自己瞎掰的證據之前,我會以這段經歷爲依據分析這個人。
很可能會讓我對後續作品都有一定的忌憚,至少對於neil這個製作人會有很大的忌憚,其他過激的也沒啥好說的。 在整個遊戲過程中在隱隱的批判老喬的選擇,通篇想掀翻初代的影響,但是又當又立,還要搞回憶,要搞父女組隊戰鬥,侮辱角色還要消費他們掙錢 ,不光主角,很多配角也是塑造瞭然後毫無意義的死了。 TLOU2發售了沒幾天,口碑砸到谷底,媒體分和玩家分兩極分化,製作人Neil在玩家憤怒的口水中瀟灑自戀。 這條2018年6月的推文回應的是對Neil當時所說的Agenda在玩家羣體中引發的負面反應,發文者是當時在頑皮狗任職的某位開發者,它讓2020年6月的我陷入了某種恐慌。
neildruckmann: 仇恨值對選舉的影響–誰在創造仇恨值? 如何改變仇恨值?
遊戲也許已經不再只是亞文化圈子了,在這個信息化社會,遊戲與主流文化合流的趨勢已經越來越無法阻擋,而這偏偏又是全球主流文化走向盲動,封閉和自我否定的倒退年代。 哪怕有某些知名不具的大廠在拼命加速,遊戲界相較於主流文化也仍然閃耀着一點點黃金時代的餘暉和自信。 這個問題體現在這個遊戲裏的所有性/種族少數人羣上,所以現在的批評聲中說以後做遊戲只要都像這樣加入幾個”Token gay people”就可以變得”Immune to criticism”可以說毫不意外,因爲這些角色真的是象徵性得不能更象徵性。 neildruckmann2025 所以我打心眼裏不相信tlou2的劇本是爲了性別/身份政治教化(更不是某些神祕深刻的猶太陰謀論)服務的,它就是缺乏深度,缺乏同理心和缺乏努力的平庸。 在地平線的世界觀裏文明重啓後失去大規模快速遷徙能力的人類處於一種民族大融合的狀態,Herman說他們在創作的過程中逐漸發現這種融合的合理性和必要性,並且對這個結果感到非常滿意,但並沒有刻意地追求過這個結果。 你想發揚理念沒有問題,如果以世界為敵來彰顯你的獨到之處,那我真的是五體投地了…教育這回事還真輪不到你來講。
Neil對於地平線的成功顯然有他自己的理解,而且他非常在意這個遊戲渾然天成的政治正確屬性,我認爲地平線的成功和與Herman的交流對他成爲頑皮狗副總後的做法有非常深遠的影響。 地平線和tlou2其實有非常多的相似之處,基於次世代機能發揮出的超強表現力,後人類時代壯美雄奇自然景觀和黑暗壓抑的世設之間的反差,揹負原罪尋找救贖的女性主人公,靈活運用低科技武器在危機四伏的世界中求生……我原本期待Neil像之前那個訪談一樣暢所欲言,二人會對上面這些命題有非常深入的討論。 戰神初代開場就給你交代妻兒下場,所以你能理解這個滿頭憤怒的戰神一路狂砍的邏輯,能理解爲什麼整個遊戲爲何如此線性,分鏡表達如此殘暴,因爲劇本給你交代了他憤怒的理由。 我個人尤其不滿的一點是我看不出主創對Dina這個角色一絲一毫的愛意:爲了重提Ellie是les這個伏筆所以被設置成了Bi,爲了保持故事的對稱性(Neil對對立雙方的這種對稱性非常非常非常自豪)而中途加上了懷孕的設定,甚至在故事結束之後也完全沒有交代她和Ellie的關係該如何發展。 Dina此時作爲一個末世中的單親媽媽正處在最無助的時候卻被作者沒有任何理由地無情拋棄,作爲作者,Neil沒有盡到對這個人物的義務。 差不多是在就任頑皮狗副總的同時,他開始積極地將自己和性別政治捆綁在一起,並且公開宣佈他在頑皮狗有一個Agenda,這在兩年前就引發了不少的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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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喬倒下在我意料之中,但是倒下的方式隨意到讓我目瞪口呆,但是這都是可以強行忍受的缺陷,我知道作爲一代主角,這角色沒有成長空間了,該艾莉走上臺了,殘忍的虐殺場面帶動的是玩家憤怒的情緒。 《最後生還者II》上月上市後玩家評價嚴重兩極化,喜愛者稱讚遊戲遊戲性強、畫面精緻等優點,但批評者尤其是大量一代粉絲認為本作劇作家兼總監Neil Druckmann忽視一代角色設定與性格,只為了向玩家傳達自身價值觀點。 所以玩家可以在最後生還者2裏感覺到,劇情的大頭其實都用來毀掉上代的痕跡了。 喬爾和艾莉兩個角色之間的關係和一代有着巨大的區別,簡直像是兩個不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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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忍受不了的一類製作人是像大河內一樓那樣的人,他們打心眼裏瞧不起他們的受衆,在他們眼中我們是羣氓,應該無條件地接受他們的灌輸和教化。 最可惡的是他們認爲這種教化一定得通過某種類似“仇恨周”的形式來完成。 他們駕馭不了真正有人文精神(原諒我用這個詞)的命題,卻無比熱衷於人性之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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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確定龍馬真實的觀點到底如何,不過我記得我高中參加辯論時因爲準備階段的大量投入和預想中對方辯手無情的攻擊而對自己的辯題逐漸產生了某種理性之外的保護心理,甚至最後堅定地認爲我方所持的觀點具有某種不言自明的正確性,事後想來十分可笑。 這種態度通稱爲Condescending,是傲慢的所有表現形式中最讓我生理不適的一種。 他們認爲自己遠遠高於我們,滿懷着扭曲的責任感和自我滿足試圖把從自己嘴裏淌出的嘔吐物灌入我們的胃裏眼裏乃至鼻腔裏以幫助我們達成某種提升,對這種灌輸的拒絕會被立即定義爲羣氓的劣根性。 但是說句很酸腐的話,從上述經歷也可以看出Neil作爲編劇的思想積累並不在嚴肅文學和戲劇理論裏,這或許爲他後來完全放開手腳全力輸出時引發的災難埋下了隱患。 而TLOU2裏,時常會感覺到情緒和gameplay的割裂,所以無論gameplay部分多優秀,你還是沒法好好享受。 我個人覺得這段經歷有相當的可信度,因爲它確實可行:秉持ICO的精神做一個後啓示錄護崽模擬器,配上神海風格的動作敘事和人類之子的反套路,你得到的的確就是tl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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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經典文學的時代,那些偉大的創作者們可以靠着貴族的贊助,親友的接濟,靠着給報紙寫豆腐塊,靠着預支稿費,靠着偷竊和賒欠,靠着牢獄和流放,靠着做苦力,甚至靠着自己的死來完成表達方式的探索。 neildruckmann 這些方法在人力和資本密集的現代遊戲工業顯得杯水車薪,可是探索仍然還得繼續。 我希望他們作爲一個有追求的遊戲媒體,儘快開始進一步追蹤tlou2事件背後,已經降臨到整個遊戲界的新危機的前兆。 今天中午我拜讀了機核首頁上的道歉信,機核的小風波應該會隨着這封質量上乘的道歉信迅速偃旗息鼓。
neildruckmann: 劉黎兒觀點》新年去日本玩 什麼時候換錢?是否再升息?日圓還會貶?
這點推論的依據是,在很多場合Neil都說過,艾比這個角色在一代就有了,只不過被改了。 曾經提到過,一代故事的雛形也是個很老套的大叔加蘿莉的黑暗風格末世遊戲。 所以Neil雖然是一代編劇,但是喬爾和艾莉在他眼裏不是屬於他的,艾比才是真正屬於他的主角。
neildruckmann: 仇恨值對選舉的影響–誰在創造仇恨值? 如何改變仇恨值?
Neil顯然並不是一個真誠的SJW,而且從前面說到的那個演講來看甚至還是一個非常蹩腳的投機者。 在tlou2之前,這個人對遊戲中的性別/身份政治問題從來沒有表現和表達過任何新穎深刻更不要說激進的觀點,他對於這些命題的討論全都於止步於那些最淺薄最老生常談的保守角度。 他在到美國上大學之前是沒有接觸過遊戲的,CRPG老炮們的那一套他完全沒有浸淫過,而且他畢業後的第一份工作就是在頑皮狗的實習程序員,可以說是頑皮狗教會了他怎麼做遊戲。 他日後學習和模仿的對象多是當代影視作品而不是遊戲,這可以算是這個製作人獨一無二的特徵。 訪談裏聊到敘事時,代表影視編劇的Dan Trachtenberg那一邊慣用遊戲來舉例,反倒是Neil的例子都來自於影視作品。 一個表達反對仇恨連鎖的主題是不適合TLOU2這種充斥血腥戰鬥的Gameplay模式的,一路上都在殘忍擊殺各種雜兵人類感染者的兩位女主無論你怎麼理解都不可能稱爲聖母,所以最後的原諒一定是生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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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挖掘出人性中最醜陋惡臭的那一部分,用最讓你難受的方法來表達(所以我連星空清理者這麼對我胃口的動畫都看不下去),可是最後要傳達的思想核心卻連鍵政網哲對線的水平都達不到。 事實上Neil Druckmann自身也一直在推特積極對抗那些惡意玩家,昨日他就轉推一篇威脅要「砍了他」的推特,並表示:「欸…我瞭解。我知道你很喜歡這些虛構角色…但…他們不是真人。你應該搞得清楚吧?各位…別怕去接受治療。就把它當作幫你的大腦運動一下。」事主在被公審之後也刪除了推特。 《最後生還者II》上市後劇情爭議不斷,本作劇作家兼總監Neil Druckmann與玩家間的愛恨情仇更顯得精彩萬分。 近日Neil Druckmann在參加前任天堂老闆Reggie Fils-Aimé的廣播節目時表示,他沒辦法理解大家為什麼會對一個虛構角色的故事那麼憤怒,他也更不能理解有些憤怒的玩家把怒火發洩在扮演角色的演員身上的行為。 在把Neil和SJW聯繫在一起的時候,我總是會想起他在前一個訪談中談到神海里的滾石場景興奮地大喊“印第安納瓊斯”時的樣子。
那時有玩家挖掘出他在公開演講中把靜靜,科塔娜和綾音放在一起當成“物化,模組化和矮化女性形象”的典型,在這個演講中他強調自己不認同這樣的遊戲角色,理由是非常非常老氣橫秋的“role model”那一套。 值得特別注意的是,在這次訪談裏,他完全沒有談到任何性別/身份政治問題。 有趣的另一點是tlou的點子在Neil大學時就已經有了雛形,他自己將其歸類爲”Guardian Genre”,他在卡耐基梅隆時完成過一個ICO(沒錯,tlou的確師從ICO)結合罪惡之城的活死人之夜遊戲劇本,雖然沒入導師法眼但他自己對這個故事還是非常喜愛。 後來在頑皮狗工作時期他看到了《人類之子》這部電影(Bazooka!),於是tlou的故事基本成型。 由於不知道他們之間談話的詳細內容,因此這句有可能不是由Craig所說,只是Neil把兩人談話的內容總結成「人們需要被教育一般」。 我這麼說沒有貶低他作爲遊戲開發者才能的意思,在後面的訪談裏他聊到了神海和tlou裏很多將敘事和遊戲機制結合的例子,每一個都是讓人拍案叫絕的點子,強烈推薦把這個視頻看完。
作爲一個被上代總監把自己劇本大改的編劇,嫉妒別人的才能,認爲上代的成功主要在於自己那個大改前的劇本,如果上代總監沒大改,一定會更成功。 在製作“完全屬於自己的續作”中,拼命的想要毀掉前代有才能的人留下的痕跡,把這個作品打上完全屬於自己的標籤。 她不是爲了某種表達或者聲明而創造出來的角色,而是一個自然誕生的角色,Neil對此顯然並不滿意。 能把這三位放在一個格子裏批判,屬實雲玩家 玩家羣體裏的保守主義者並不少,一時之間儒雅隨和的hate comments自然是意料之中,而玩家中更理性的那一撥擔憂的則是政治掛帥開發出垃圾遊戲的歷史是否又會重演,當時表達出這種擔憂的油管主們現在都被憤怒的玩家尊爲先知,不過這是後話了。 特別提一嘴,這種擔憂的邏輯並不是說政治掛帥是糞遊戲的充要條件,而是隻有糞遊戲纔會需要用力宣傳自己的政治正確。